中国的 OpenAI 们怎么赚钱？这家公司先走一步

电影《奥本海默》开场第一幕，出现了一段序言：「普罗米修斯盗取了众神的火焰，并将其交给人类。他也因此被缚于岩石之上，遭受永世的折磨」。

序言的背景是原子弹爆炸时不断迸发出的火焰热浪，导演诺兰希望用普罗米修斯之火指代颠覆了人类世界的原子弹，拉开故事的序幕。

普罗米修斯常以颠覆者、创造者的英雄形象出现在文艺作品中，经过历史的重构和再塑，普罗米修斯又成了文明进步的化身。

卢梭在《论科学与艺术》的卷首选用了一幅手执火把的普罗米修斯的插画，他说「普罗米修斯的火炬就是科学的火炬，是为了激励伟大的思想而诞生。」

卢梭将普罗米修斯之火抽象成了先进的科技和文明，火可以是电磁感应产生的交流电，是揭开了核能秘密的原子弹，是以字符联通世界的万维网。

而下一次点燃人类文明的火焰，则可能来自人工通用智能（AGI）的诞生。

3 月 14 日，智谱 AI 在北京举办了「智领 万象新生」大模型发布会，全面展示了智谱 AI 在大模型创新、商业落地、未来战略布局等领域的最新进展，探索实现 AGI 的可能。

下一颗「原子弹」

把当下的时间往回拨一年，刚好是 AI 大模型最疯狂的时刻：OpenAI 发布了 GPT-4、Anthropic 发布 Claude、Google 推出 PaLM API、Midjourney 刚推出惊人的 V5 版本……同一时间，智谱 AI 也发布了 ChatGLM 对话模型。

所有人都在欢呼大模型的里程碑日到了，AGI 也许不是虚无缥缈的幻想，而将会变为摄手可及的现实。

上半年，国内外 AI 公司才在内卷各家模型的性能，到了下半年的发布会上，AI 落地项目变成了发布会的主角，把产学研转化效率运转到了极致。

这意味着，经过大半年的「狂轰乱炸」后，人们开始从大模型纸面数据的狂热中清醒过来，转而思考另一个问题：大模型到底能带来什么样的现实价值？

大模型的来临，无疑是应用开发领域的一次深层次的范式革命。这种革命不仅颠覆了过去的开发方式和理念，还将深刻重塑应用和行业的发展逻辑。

这场革新的冲击波已开始蔓延至各行各业。

发布会现场，智谱 AI 正式对外发布了题为《智谱 AI 大模型商业化案例合集》，全景展示了大模型在新能源、金融、传统制造等行业的应用佳绩。

WPS 是第一批实现 AI 原生应用升级的办公软件，通过深度融合智谱 AI 推出的 GLM 大模型的认知和生成能力，推出了 WPS AI。

用户只需在 WPS 中简单提问，WPS AI 就能为其提供一站式写作服务，包括整体文档创作、内容修改优化、格式排版等。借助大模型的能力，WPS 突破了办公领域的应用边界，成为一站式提高工作效率、激发创意灵感的智能协作平台。

大模型本质上是通过机器学习的方式，利用海量语料数据训练出通用认知模型，从而获得了强大的推理和生成能力，可独立完成编程、写作、计算、决策等复杂认知任务。

这意味着，在大模型的支持下，应用开发将不再被特定的场景和功能约束，而是可以向着通用智能化的方向演进。

与此同时，模型核心算力的支持，正成为决定大模型应用成败的关键环节。毫无疑问，国内拥有全自研基座大模型的智谱 AI 在这场竞争中已取得先发优势。

在发布会上，智谱 AI 介绍了其「大模型即服务」（Model as a Service）的市场理念，为企业提供多种灵活的落地方案，包括 API 开放平台、云端私有化部署、本地私有化部署和软硬一体机方案。

模型即服务的落地是通过我们与客户、合作伙伴的共创实现的，这是一种创新的商业模式。

智谱 AI CEO 张鹏坦言，作为科研出身的企业最大挑战是行业知识的欠缺，但通过与合作方共同探索落地的方法可以比较好地克服了这一难题。

「OpenAI 们」怎么靠 AI 赚钱

智谱 AI 成立于 2019 年，由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知识工程实验室的技术成果转化而来，公司的创始人、核心团队成员多来自清华大学。

虽然智谱 AI 成立时间不长，但从 2006 年研究团队推出第一款产品 AMiner 算起的话，智谱 AI 团队在 AI 领域已有十多年的研究积累。

在今年年初，智谱 AI 最新发布的 GLM-4 在性能上已经达到国内领先水平，直逼 GPT-4 的能力。GPT-4 原生支持最高 128K 长文本、自动联网、图像生成等复杂任务，多模态能力有了长足进步。各项测试结果显示，GLM-4 的综合表现已经相当接近 GPT-4。

由于目标一致、技术路线相似，智谱 AI 常会被人们拿来和 OpenAI 对比。相较于走在大模型前沿的 OpenAI，智谱 AI 的发展路径既有「和」也有「不同」。

作为全球人工智能领域的佼佼者，OpenAI 从一开始就将 GPT 系列作为核心战略产品，通过持续的技术迭代和升级，已经构建了一条从 GPT-1 到 GPT-4 的完整路线，每一代模型都在系统规模和能力上实现了质的飞跃，建立了很大的先发优势。

智谱 AI 目前的商业模式是以提供领先的基础模型（L0 层）为主，通过与合作伙伴共同落地，在行业模型（L1 层）和场景推理模型（L2 层）层面实现赋能。相比之下，OpenAI 则是自主完成了从通用大模型到各领域的全流程运作。

在市场上，很难有第二家公司可以像 OpenAI 一样有资金和时间培养用户和市场，因此智谱 AI 需要找到属于大模型商业化自己的路线。幸运的是，智谱 AI 只花了一年时间便摸着石头找到了过河的路线。

凭借国内顶尖的大模型能力，GLM-4 正成为各行业赋能数智化转型的底座，就连那些传统上被认为需要高度专业知识的领域也在被一一突破。

例如在金融领域，GLM 大模型基于对海量信息的学习，可以投资决策过程中，为华泰金融的用户提供更全面信息、缩短分析决策周期；在咨询领域，基于 GLM 大模型的 AI 报告撰写专家正在协助德勤团队提高报告草稿的撰写效率，并优化论证逻辑；在传媒领域，GLM 大模型为分众传媒赋能，只需输入品牌名、产品名等关键信息便可生成广告文案，减轻团队的脑洞负担……

可以看到，大模型为应用开发注入了前所未有的活力。智能化应用的想象空间在不断拓展，应用服务也正从狭隘的单一场景走向开放、智能、跨场景的方向。

事实上，包括 OpenAI 在内，越来越多公司已达成共识：大模型必将改变应用开发模式，但想要真正释放 AI 价值，需在商业实践中不断探索。

据 The Information 报道，OpenAI 近期的年化收入超过了 16 亿美元，其中面向开发者的 API 接口调用收费模式成了 OpenAI 最核心的收入。

目前，智谱 AI 已经有超过 2000 家生态合作伙伴，1000 家规模化应用和 200 家深度共创客户。

从营销到咨询，从健康到智能驾驶，智谱 AI 正以其 GLM 核心技术为多个传统行业注入数智化的新动能，帮助合作伙伴解决了长期存在的发展痛点，同时也为 GLM 模型下一步算力演进造血。

今年年初，智谱 AI 完成了由北京市人工智能产业投资基金参与投资新一轮融资，这也是是该基金成立以来投资的第一家人工智能大模型公司。从市场的角度来看，智谱 AI 得到了投资机构们的积极支持，已跻身国内成为 AI 领域「独角兽」企业。

在技术生态营造方面，两家公司也有共同点和差异。为了推广大模型技术、催生更多创新应用，智谱 AI 和 OpenAI 都在积极推动开源及社区建设。智谱先后开源了 GLM-130B 双语大模型和对话模型 ChatGLM-6B。而 OpenAI 则在 GPT-2 模型后对开源模型保持小心谨慎的态度，只提供 API 调用的权限。

在学术界影响力方面，智谱 AI 可谓别具一格。除了开源权重，他们还与中国计算机学会 (CCF) 合作设立了大模型基金，支持各大院校的 AI 教学科研，并赞助多个国际学术会议，对国内外 AI 生态建设贡献颇多。

凭借出色的技术实力、完备的开源生态及广阔的行业应用，智谱 AI 用行动证明了「追赶 OpenAI」并非空话，两家公司在大模型之路上的较量将是一场恒久的「马拉松」混战，而跑道的终点，便是真正实现 AGI。

2024 年，AI 润物细无声

从 AI 1.0 时代的专家系统，到 2.0 时代的数据驱动 AI，再到今天的大模型时代，AI 的发展总是推动着认知边界向前突破。

随着越来越多应用场景接入大模型能力，应用和服务将潜移默化地从狭隘的功能化、工具化演变为开放、智能、跨领域的认知能力赋能平台。

今天的 AI，尤其是大模型的突破，让信息处理的成本进一步降低，也有望深度重塑包括生产、决策在内的经济活动的方方面面。

大模型颠覆了人机交互的方式，使得人与机器之间可以进行自然语言的对话交互，极大降低了人类使用 AI 系统的门槛。

智谱 AI 与蒙牛合作开发的「蒙蒙」AI 营养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「蒙蒙」凭借大模型的知识理解和对话能力，可以为用户提供 7×24 小时营养咨询，并根据个人情况制定膳食运动计划，助力健康生活理念落地，充分体现了大模型优化决策、提高效率的价值。

用户不再需要学习复杂的编程语言或命令，只需用自然语言表达需求，就能与 AI 系统对话，完成诸如写作、编程、决策分析等复杂任务。这种直观的交互方式显著降低了使用 AI 的门槛，使 AI 系统触手可及。

与此同时，大模型强大的泛化能力使其能够应用于多种不同的场景，重塑了生产、决策等经济活动的方式。无论是内容创作、客户服务、商业分析还是软件开发，大模型都可以发挥作用，重构相关行业的生产流程。

正如智谱 AI COO 张帆所言：「AI 将润物细无声地进入产品、进入商业世界，改变智谱 AI 的体验。过去智谱 AI 认为只有人类才能做好的事情，那些『人类占据的山头』，也在被大模型的洪水慢慢淹没。」

在这个万物互联、数字经济纵深发展的新时代，智谱 AI 有机会成为「赋能者」。凭借持续突破的通用大模型能力，智谱 AI 将赋能科技创新、产业升级、商业模式重塑、知识创造等层面，成为推动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核心引擎。

实现这一愿景，既需要智谱 AI 自身持续投入、创新实力，也需要与整个产业生态、社会环境保持良性互动。只有通过开放合作，整合各方资源，方可为 AGI 这一未来奠定坚实基础。